吃魚

晚餐時間，雖然嘴裡嚷嚷著得吃個乾淨不調味的生菜沙拉，
但當我踏上單車出發，卻環著南王這一帶尋找虱目魚湯。

以前並不特別喜歡吃魚，
比起魚肉。豬肉、牛肉，或者羊肉都可口得多。
尤其刀子劃開牛排、大口咀嚼牛肉麵，還有夜市裡頭的烤羊肉串、炸雞排
好喜歡那種，讓肉汁滿滿地滋潤口腔，再緩緩吞下時，滑過食道的滿足感。

盡管生魚片一直以來也是我的愛，但那截然不同於任何煮熟的肉食。
稱作甜點還是沙拉或許貼切了些。

自從來到這個靠海的城市，也許是海水的鹹腥味作祟
我開始對魚肉產生特別的興致。
是因為魚肉比起其他肉食，可以帶來更多關於海的想像。
而我對海有某種近乎偏執的愛戀。
即使是罐頭鯖魚，我都可以在筷子的切、割、夾動作之間，
嗅到海浪打在礁石上鹹鹹的味道。

只不過熟食的魚總多刺，虱目魚更多達百根，
吃的過程得小心翼翼，稍一不慎就被扎上。
曾哽過魚刺應該都懂那種痛。

但清甜的湯，濃郁的魚肚肉，
細緻的魚身再沾上嗆鼻的芥末醬油，
都叫我們選擇性失憶了。


明天找個地方吃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