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入春以來,除了短暫的陽光外,台北總是溼冷。
偶而遇見自己墨色濃郁的影子,卻忘了怎麼打聲招呼。
只是啜著幾句呢喃,轉身越走越快。
隨著年紀增長,以及台北多變的氣候。
慢慢瞭解青春的底線與這個身體所能負荷,
熬了夜卻翻不了兩面書,倒是煙捲得越來越順手。
思緒總在最甜蜜的地方嚐到苦澀,
然後在攤平的書本上一圈又一圈地畫下焦煩。
他們說主體是流動而不斷生成的,
人總是在焦慮中完成自己。
然而我應該如薛佛西斯為了存在的光榮而推著巨石,
還是終究在死後才發現自己的存在原來和格里高爾一樣,
是個負荷。
這一場生命的旅程是停不了的,
也結不到伴侶,
除了偶而的烈日晴陽
2008年4月2日 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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